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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中必然会遭遇到的这十大关系(19)

2009-05-23 08:00 浏览:

  比如,在辩论“温饱”问题时,我方四辩机智地注意到减肥小姐“温而不饱”的特殊情况,从而提出了一个发散性的问题:“按照对方辩友的观点,如果温饱了才能谈道德的话,那么减肥小姐的俱乐部岂不成了拳击场了吗?”因为小姐们既然未达到“温饱”状态。当然就可以不谈道德了。这一问题提得既出人意料,又合乎情理,从而赢得了热烈的掌声。 
  又如,在辩论“艾滋病”问题时,对方提出了一个很刁钻的问题:“如果医学能治好艾滋病,难道它还是社会问题吗?”我方二辩立即作了发散性的回答:“要是使用‘如果’的概念,我也能把巴黎装进一个瓶子里去。如果人类不存在,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能在这里讨论艾滋病问题呢?”乍看起来,“把巴黎装进瓶子里”与“艾滋病”问题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可在这里,这种发散式的回答却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听众报之以热烈的掌声。另外,当对方强调艾滋病毒是在医院里发现的,因而只能是医学问题时,我方二辩又提出了一个发散性的问题:“按照对方辩友的观点,如果在医院里发现的东西都是医学问题的话,那要是有人在医院里捡到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也成了医学问题了?”从表面上看,“拣钥匙”与“艾滋病”也是毫无关系的,可在这里却达到了巧妙的结合,把辩论推向了新的高潮。还有,当对方辩手提出:“母婴传染是艾滋病传播的渠道之一,请问,对刚生出来的婴儿如何进行性教育?”这个问题也提得比较刁钻,但我方三辩运用发散式思维从容应对:“对不懂事的婴儿当然无法进行性教育,但对母亲难道不能进行性教育吗?”听众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因为我方三辩把回答从“婴儿”发散到“母亲”的身上,自然使对方理屈词穷,无言以对。 
  再如,在关于“人性”问题的辩论中,对方强调人人有善根,因而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我方三辩立即提出了一个对方未曾想到的,也难以回答的问题:“如果人性本善,人们怎么可能拿起屠刀?”从“放下屠刀”发散到“拿起屠刀”,思维的跳跃是何等神速,在对方张口结舌之时,场上立即爆出了热烈的掌声和笑声。 
  使每个队员都兼具收敛式思维和发散式思维的方式是很重要的,但光停留在这一点上又是不能的,因为整个辩论过程瞬息万变,万一有队员矢之偏颇,就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也就是说,辩论队作为一个整体,它在整个辩论过程中应当在收敛式思维和发散性思维中保持必要的张力。 
  于是,我们确定二辩手在整个辩论过程中起好“收敛”的作用。从“起、承、转、合”的角度看,二辩手之“承”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因而由二辩手担当“收敛”的角色是很合适的。当然,担任这一角色的队员最好比较沉着冷静,不会听凭自己的激情到处驰骋,而是善于把全队的激情控制在确定的轨道上,从而起到辩论队的“灵魂”的作用。他的使命主要有两个:一是在对方一辩手,至多再加上二辩手陈述后,能迅速地把握住对方立论中的基本论点和问题,并为以后的辩手指明攻击的方向。在平时的辩论中常常出现这样的问题,由于二辩手抓不住对方立论的要害,只抓住一些鸡毛蒜皮的问题,从而把整场辩论引向歧路。所以,这方面的收敛作用是十分重要的,它直接关系到辩论的成败与否。二是在自由辩论中起好收敛的作用。一般说来,自由辩论表现为一个即兴的、相当灵活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一个辩论队如何保持一种“流动的整体意识”,始终紧紧地扣住主题进行辩论,这是一项高超的艺术,而在这一艺术中,起关键作用的正是那位担当收敛角色的队员。他的脑子中始终保持着一个清醒的念头——”使辩论回到主题上去”,每当自由辩论像无根基的浮萍飘向枝节问题或跑题的时候,他就要站起来发言,把问题重新捡回到主题上来: